她凑到顾晓池的耳边,咬了一下她的耳垂:“不然吵架的时候,我总喜欢说反话,这不好。”
顾晓池的脖子根马上红了一片:“怎么教?”
葛苇又笑了一声,调子拖长,语气慵懒:“当然是……言传身教啊。”
拉着顾晓池就倒在了床上。
葛苇的一头卷发,此时到了顾晓池的手里。柔软的,细腻的,顺滑的,海藻一般,溜过她的指缝。
小巧的耳垂藏在蓬松的乌发间,像贝壳。顾晓池伸出手指拨弄,然后是舌头。
另一只手也没闲着。
她问葛苇:“我是你的谁?”
空调的凉风还呜呜呜的吹着,百褶裙的裙摆还是和刚才一样,一飘一飘的,不过此时已经被扔到了地上。
葛苇还能坚持:“你说呢?”
她的两只手腕被顾晓池用一只手捏着,举过头顶,又问:“我是你的谁?”
葛苇败下阵来,连呼吸都是抖的,那本就上扬的尾音带着一点颤,让人意乱情迷。
“求你了。”
“冤家。”
顾晓池轻轻笑了一声。
第二天早上顾晓池睁眼的时候,葛苇还挂在她身上。
那样的姿势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昨晚一些,让人害羞的场景。
清晨的阳光,透过窗帘,丝丝缕缕的洒进来一点。顾晓池在这□□之下,莫名有点脸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