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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没给葛苇任何有用的经验。

下午学校的事情不多,很快就散了,顾晓池又去了一趟周骊筠的工作室。

也沉不下来画画,就在那儿帮忙洗笔,也不知洗了多少次,周骊筠过来笑她:“笔都快被你洗秃了。”

周骊筠是那种真君子,在明白顾晓池的心意以后,没有任何勉强她的意思,反而坦坦荡荡做回老师角色,两人相处起来,没有任何龃龉。

顾晓池很感谢她。

今天她实在没有画画的心思,跑到周骊筠的工作室里来,是因为实在不知如何面对葛苇。

葛苇今天下午有一访谈,估计结束的也不会很晚,顾晓池回去见到她,不知该如何打破两人之间沉默的尴尬。

葛苇的那句话,她也知道是气话,但她就是较上了劲。

葛苇为什么要问她是谁?葛苇还不知道她是谁么?

捱到天黑,连周骊筠都要回家了,顾晓池捱不下去了,只好背起书包回家。

走的再慢,还是到了葛苇家门口。顾晓池现在住在这里,毕竟9月22日还没过,她时时看着葛苇才放心。

屋里居然没开灯。

顾晓池有点意外,难道葛苇还没回来?

换了鞋进去,就看到卧室里有隐隐的光传出来。

家里有人,但又不像开了灯,什么情况?

顾晓池走到卧室门口,怔住,手里拎着的书包,一下子掉在了地板上。

原来刚才那隐隐的光源,是卧室里一屋子的香氛蜡烛燃着。

曼陀罗的香味,平添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