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晓池终于移动到了落地窗边,刚把窗帘一拉上,葛苇就伸手过来脱顾晓池的衣服。
白色t恤脱掉,白色小吊带露出来。
这白色小吊带,葛苇在片场不知看过多少次,始终藏在顾晓池半透不透的白色t恤里,让人能看出一点影子,又瞧不真切,勾的人心里痒痒的。
直到今天,终于暴露在了葛苇的面前。
葛苇说:“你还真是没有xiong。”
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,衬衫,睡衣,最后蹬掉姜黄色的球鞋。
然后开始继续脱顾晓池的。
两人站在客厅中央,彼此之间再没有一丝阻碍。
葛苇的拥抱再次靠上来,手臂紧紧挽住顾晓池的脖子。
两人身体该碰撞不该碰撞的部位,都碰撞在一起,随着两人的呼吸起伏,一下一下的。
顾晓池小臂上的毛孔都张开了。
她低声说:“没洗澡呢。”
葛苇说:“洗个毛线。”
两人抱着,跌在了客厅的沙发上。
没开冷气,此时两人都是一身的汗。清晨的牛皮沙发却很凉,顾晓池抱着葛苇,葛苇的背,直接接触在牛皮冰冷的质地上。
冰得她的身子向上轻轻一挣。
顾晓池的身体有一种本能,好像等的就是葛苇这一挣,左手一下子塞到葛苇和沙发的空隙间。
顾晓池很急,急到甚至有些粗鲁,葛苇的眉头皱起来。
一次,再一次。
彼此完全交付,再不留一丝缝隙,连阻隔在二人之间的空气都拒绝,就是要完全紧密的交融在一起。
才满意,才欢欣,才觉得对方切切实实在自己身边。
直到完全没有体力了,忘了是谁先睡过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