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菁说:“本来你这个评审的位置,邀请的是邬寒轻,可她好像有什么事在美国拖着了,临时回不来。”
“什么事呀?”葛苇随口问了一句。
韩菁神神秘秘的说:“好像她和白暖晴,和好了。”
“那不挺好。”葛苇说:“看你那一脸吃瓜群众的样儿,德行。”
葛苇把策划案往桌上一丢,站起来:“我走了。”
韩菁问:“策划案你不看啦?”
葛苇笑:“邬寒轻都替我筛过了,我还有什么可看的,直接去呗。”
韩菁说:“行,那我直接应了。”
葛苇走后,她把策划案收起来,又去忙其他事了。
直到节目组打电话来追问,韩菁才想起来这一茬:“哦,苇姐说可以。”
节目组欢天喜地。没想到临时救火的评审,还能请到葛苇这种咖位。
他们也算撞大运撞上了。
节目很快正式开录,叫《她彩》,挺符合最近女权主义的主旋律。
葛苇来节目组化妆的时候,居然提早了一个小时到。
她实在快闲出屁了。
从大学毕业开始,她就不敢让自己闲下来,因为知道一旦闲下,自己就会胡思乱想。
她只得把自己放在既定的轨道上,像一颗行星,按惯性运转,忙得脚不沾地。
脑子里的那些事,除了午夜梦回的时候,就不太能来骚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