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顾晓池又说了一句:“乔羽不是回来了么?”
葛苇问:“乔羽回来了我们就不能见面?维持纯洁的革命友谊不行啊。”
顾晓池把葛苇手里的烟抽过去,捏在自己手里,看着她问:“你是想跟我当普通朋友?”
葛苇问:“不行吗?”
顾晓池点点头,说:“行。”
葛苇愣了:“行?”
顾晓池今晚第一次淡淡笑了一下,抽了一口刚才葛苇抽过的烟。
葛苇盯着烟嘴。她刚才补过口红,烟嘴上留下了淡淡的一圈红,是她嘴唇的形状。
顾晓池只抽了一口,就把烟掐了。
她回答葛苇:“对,行。”
把烟头扔进路边的垃圾桶,骑上自己的共享单车,走了。
葛苇默默注视着顾晓池的背影。
少女的风衣被夜风扬起,一同扬起的还有黑黑的长发,有盘丸子头时压出的弯曲痕迹。
葛苇又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抖了抖,什么也没抖出来。
低头看了一眼,原来刚才被顾晓池抢走的,就是最后一支烟。
葛苇把空了的烟盒揉皱,团成一团,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。
再转头,顾晓池的身影,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。
顾晓池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又接到葛苇的电话。
葛苇问她:“你周末要打工么?”
顾晓池说:“要。”
葛苇想起那家莫名其妙的女仆咖啡馆,又问:“你最近很缺钱?”
顾晓池说:“有点。”
葛苇问:“为什么?”
顾晓池说:“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