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蚊子叫呢?”葛苇烦躁的挥挥手,把顾晓池拉过来:“对着她,好好说,吐字清晰,字正腔圆。”
不耐烦的小声抱怨:“怎么来相个亲,还得给大妈上节台词课。”
贵妇只好转到顾晓池面前,微微低头:“对不起。”
说的有些咬牙切齿。但对她来说,已经是吃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大瘪。
葛苇笑了一声,不再理会那贵妇,拉着顾晓池,走到那迎宾的侍者面前:“无论贫穷富贵,每个人的人格都是平等的,无论你做不做服务行业,都该明白这一点。”
她看了一眼侍者的手,残留着粗糙的痕迹,也是苦孩子出身。
“你也没来由这样自轻自贱,看不起普通家庭出身的人,不就是因为你其实挺自卑么?”葛苇轻声说。
侍者的脸上,红一阵白一阵。
葛苇揽过顾晓池的肩,亲昵的,不留一丝缝隙的。
揽着顾晓池一边走,一边对那侍者说:“用不着自卑,钱的作用虽然不小,但也绝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。”
带着顾晓池离开了。
两人坐上车,葛苇摇开车窗,点了一支烟。
抖抖烟盒,问顾晓池:“要么?”
顾晓池摇摇头。
葛苇吐出一缕薄烟,悠悠闲闲的。
奇怪的转头看了顾晓池一眼:“开车啊,愣着干嘛?”
顾晓池问她:“你吃完了?”
葛苇好笑:“我就没吃。”
“没吃?”顾晓池疑惑。
因为葛苇刚才出来的时候,穿着她那一身灰色包臀裙,前凸后翘的,本来挽成发髻的头发,微微有一些乱,脸颊微红。
好像……还有一些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