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却哈哈大笑:“既然你看得起他,那就留给你晚。”
背着手走出殿去。
俞导在监视器后面看着,觉得戏接得挺好。
这样一来,后面皇帝对妃子起了疑心,觉得她串通父家想要夺权,就更加说得通了。
早早的埋下蛛丝马迹。
皇帝走了,剩下顾晓池人垂首,立在葛苇面前,不知该如何表现。
“你过来。”葛苇慵懒的招手,半靠在榻上,髻上饰有镶玉的流苏,在灯烛下熠熠发着光。
活脱脱一幅美人娇卧图。
顾晓池垂着头走过去。
俞导一直没喊卡,顾晓池只得听葛苇的。
还好她此时都是背对镜头了,不用做什么表情,毕竟她也不是演员。
葛苇的脚伸到顾晓池面前,晃了晃:“皇帝都准了,你还不动?”
织履编织出复杂的花纹,看就是顶得宠的宠妃。
顾晓池伸手,把那织履脱下来,露出雪白的罗袜来。
女子露足,本是不上台面的。则本朝风气开化,二则面对个没什么功能的太监,皇帝也觉得无所谓。
顾晓池给葛苇揉着脚。
葛苇又招手,唤贺淼:“别拘着啦,没看我给你留着好吃的么?”
贺淼“扑哧”声笑出来,欢快的跑到葛苇面前:“就知道娘娘是给婢子留的。”
“别娘娘、娘娘的了,主上都走了。”葛苇瞥贺淼一眼,带着宠:“坐下吃吧。”
贺淼高高兴兴在榻的另一边坐下,拈起一块透花糍:“做得好生精巧。”
“会儿还不是进了你的肚子。”葛苇掩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