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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,她是彻底把顾晓池伤了吧?顾晓池应该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吧?

那样也好,那样,葛苇的目的就达到了。那样,或许顾晓池就会更轻松,更安全。

葛苇缓缓闭上了双眼,像是喝多了,其实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,她双眼通红,有泪光闪过。

葛苇暂时从对今晚的回忆中挣脱出来,在洗手间里,补好了口红,扶着墙,准备出去。

她觉得不太对劲。

头晕归头晕,身体里的躁意,也越来越明显,压都压不住。

跟有团火在烧似的。

她本来就穿的少,一件黑色丝绸衬衫,薄得跟没穿一样。此时还是热得受不住,全都汗湿了,皱巴巴的粘在身上,伸手去拨,一摸一把汗。

牛仔裤也腻腻的黏在腿上。

葛苇皱起了眉头。

不是不太对劲,是很不对劲。虽然今晚酒喝的杂,先喝红酒,又喝了啤的,后来不知是谁又开了一瓶路易十三。

好像是那个总来给他敬酒的男的,一地产公司的老板吧?姓周,还是邹?忘了,好像特暴发的那种。

葛苇对自己的酒量有数。被媒体拍到烂醉如泥的那些场景,是她放纵自己喝成那样。今晚的局,都是些生面孔,葛苇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,知道要留个心眼。

特意给自己留着量。没打算喝到烂醉。

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,烧得手掌心和脚板心都在发烫,恨不得把浑身的衣服都脱了,内k都不要的那种。

葛苇强迫自己清醒,拧开水龙头,用清水拍了拍脸,也不管水没过滤,鞠了一捧喝了,把体内的燥热略微压一压。

强作镇定,走出洗手间。

“明天还有行程,我得先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