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,在顾晓池的画板上活了过来,顾晓池的思绪又开始飘忽。
瞧着葛苇的一双眸子,逐渐空洞起来。
又一声闷雷,葛苇回过神来:“画好了么?”
顾晓池答:“差不多。”
葛苇笑道:“我瞧瞧。”
葛苇正要起身。“啪嗒”一声。
白炽的灯光忽然灭了。整个画室陷入一片黑暗。
画室外一阵脚步声响起,窸窸窣窣的。
“cao。”葛苇低低骂了一声,伸手去摸自己的裙子。但她对画室不熟,双眼也还没有适应眼前的黑暗,方向都辨不清楚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“咔哒”一声,有人推开了画室的门,一道刺目的白光照过来,是有人开了手机上的手电。
葛苇有点慌。拍电影归拍电影,画画归画画,但这样不穿衣服暴露在一群不认识的人面前,她可不要。
一个温热的怀抱靠近,揽着葛苇往旁边一闪,躲进了一堆石膏像和画布的后面。
画布耷拉下来,无意间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,把顾晓池和葛苇遮挡在里面。
顾晓池的白衬衫蹭着葛苇,料子有些硬,微妙的触感。
顾晓池怕葛苇倒在地上被硌着,双手托着她的背。常年画画的人,手上有一些茧,摸在莹润光洁的背上,感觉很奇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