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梦看着她,想说你骗鬼呢,可还没反驳,舒予白已经戴上耳机了。
南雪静静地看着女孩儿的背影。
纤柔,很小一只。
她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忍的情绪。
这个时候…舒予白的家庭关系,还没有破裂,没有父亲的出轨、没有离异、也没有那些噩梦般的经历。她的爸爸、妈妈都还在一起,陪着她。
“睡觉了?”
南雪靠近灯的开关,指尖凑去,啪嗒一声,熄灯了。宿舍拉上窗帘,一片昏暗,南雪缩回被子里。
阿梓在床上支起小桌子。
还有一个准备了许多年的小台灯,台灯点亮,她捧着书本继续学。
“不睡?”
施梦翻身,支起身子好奇地看她:“你在写作业?”
“没,我自己找的题。”
阿梓把封皮给她看。
施梦:“……”
她很快感受到来自学霸的威力:她们学到函数已经一头雾水,阿梓这家伙,已经看不上老师的作业题,开始写竞赛题高考题练手了。
施梦感慨:
“人和人的差距……”
“真尼玛……”
不知睡了多久,午休的铃声响起来。
一首缠缠绵绵的小提琴曲,很悦耳,却又很熟悉,多少年了年年都是这首,从未换过。
几人醒来时,阿梓还没睡,台灯亮着。
她在那儿抱怨:“好难啊,我看了答案也没看明白,答案翻了三页。”
“没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