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生是路过小公园的时候买的,摆摊儿的说,是刚从土壤里□□的,很嫩,花生壳儿上还沾着泥,土壤沾了一点在剥出的花生粒上。
得洗净了,不然咯牙。
南雪见她还没发觉自己在悄悄看她,忍不住走近,从身后环着她的细腰,下颌垫在她肩上,偏头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姐姐。”
舒予白果然吓了一跳。
她惊讶茫然地回头,撞进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,南雪眼底含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浅笑。
“出来一下。”
她勾着舒予白的手,把她往外拉,舒予白忙在水下冲了冲自己的手,又叫张姨按着菜谱上的煮,这才关上水龙头,转身出门。
南雪颇为神秘地从包里捧出一个小东西。
又是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。
铅灰色的盒子,打开后,里头有一枚小巧的钻戒,方形白钻居于正中,细小的钻石镶嵌着边缘,密密层层的闪着细小的光芒。
“好看么?”
南雪眼睛亮亮地瞧着她。
“……”
舒予白怔怔地看着戒指,指尖轻轻一扯,从脖颈儿那扯下一枚戒指,挂在胸口,暖暖的,很热。
“好看,但是…”
“这儿不是有一个么?”
舒予白低睫看着掌心的小戒指,迷茫地问。
是刚告白时南雪送的。
她一直挂在胸口,舍不得拿出来让别人瞧见似的。
“这个是婚戒。”
南雪托着小盒子,打开,钻光闪烁。
“我想好了。”
南雪轻声说:“过几天,去领证好不好?”
“去哪儿领?”
舒予白眼眸含着一点惊讶的笑。
“唔。”南雪摇摇头,说:“不知道,没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