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白又回忆起了伤心事,说:“以前南雪买的。分了以后就放我妈这儿养着了。”
剩下几天,舒予白又开始过上了开车去学校上课,再下课回家的重复生活。
这几天倒也有些变化。
上课这种事情就是一回生二回熟,舒予白渐渐地会讲一些自己的体会了,不再照本宣科,ppt甚至慢慢地变成了一种辅助,只提供一个脉络,其它的,由她自己现场发挥。
她把课本抱在胸前,进了教室,惊讶地发现人全齐了——准确地说,是满了。
大教室里的座位,一般情况下总会空出一些,更何况这还是大课,总有些不愿意来、觉得理论课水而无用的学生选择逃课,往常别的老师带这门课,也都是这种情况。
舒予白有片刻的疑惑和茫然。
她跟一群学生面面相觑,继而安静镇定地走上讲台,和往常一样,低头,从包里拿出u盘,导入课件儿,又检查了一下话筒。
上课铃响。
人群逐渐落座。
“好的,那么这节课我们来了解一下西方艺术史——”
她点开ppt。
咔擦一声。
舒予白抬眸,是第一排的学生在拍课件。
“?”
她看了一眼ppt,上面一片空白,只有一个标题,这有什么好拍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