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白低头浅笑,脸颊微热,有些不好意思。
身边传来轻轻的响动。
咔哒一声。
空旷微凉的过道,很静,鞋跟撞着冰凉地面的声音好似在击着冰块儿。
舒予白转身,看见挎着小包的她。
许久,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她眸光深邃,带着疏离,清冽的眼底很淡。
她闲闲地在那儿顿住,没往前走。及肩乌发,雪肤,红唇,锁骨上闪着水珠儿,穿一件黑色的丝质吊带短裙,轻性感,松松披着外套,白皙笔直的长腿,足踝缠绕着细细的绑带,很精致。
舒予白被迫和她对视。
一秒,两秒,谁也没挪开目光。
舒予白脸颊温度一度一度上升,很烫。
南雪细长的眉一挑,转身离开。
舒予白只看着。
过道铺了大理石地板,华美的吊灯在头顶亮起,有浅浅的熏香味儿,很悠长,时不时有不认识的人擦肩而过,却也不多。
人流里的她挎着包,乌黑的发丝散着,脖颈儿纤瘦雪白,背影透着点孤单,纤白骨感的手上湿漉漉的,沾满水珠儿,顺着透粉的指尖滚落,一滴一滴,坠在地面上。
舒予白黯然伤神。
这次,她索性连招呼也不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