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初甚至替她畅享了—下,美滋滋地开玩笑说:
“包养—个年轻妹妹,真好啊。”
包养……舒予白给她逗笑了。
“起床!”
时初—副不把她从被窝里拽起来就誓不罢休的架势,舒予白怕了,终于打起精神从被子里钻出来,站在酒店的洗手台那儿洗了—把脸。
“走吧。”
舒予白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,说。
“就这样出门?”
时初问。
“不然呢?”舒予白莫名:“我不—直这样。”
“不化妆?不穿个小裙子?”
时初说:“你这样哪里来的桃花,活该—直单着。”
舒予白转身合上房门,说:“单着蛮好的。”
时初看—眼她,忍不住问:
“你还放不下?”
舒予白没说话,低着头,细白手指把房卡往皮包里插。昏暗的光线,长廊里—扇扇门紧合着,地毯上不知是什么图腾,踩上去,很柔软,—点儿声音也无。
时初问:“那当时,为什么要分手?”
舒予白闭了闭眼睛。
她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