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跟我提了三次分手,最后一次,直接出国了。”
南雪低头,浓密的睫毛垂落,她一挑眉:“当时一直缠着她,现在回忆起来,是挺不对的。”
“哦?”
主持人对“缠”这个词有点意外。
“她说我幼稚。”
南雪唇角弯了一下,眼底淡淡的。
“那您和父亲的关系……”
“父亲,去世了。”
“肺癌晚期。”
南雪低头,沉默着,苍白的手指捏了一下塑料杯,咔擦一声轻响。
“您还喜欢她么?”
“她是…初恋。”
南雪想了一会儿,红唇弯了弯,总结。
主持人咂摸这个词,反问:“初恋?那您的意思是…”
“你猜呢。”
“时间太久了——很多都记不清了。”
南雪细白的手指支着下颌,乌黑的发丝垂落,挡住了冰玉般的鼻尖,白炽灯下,女人的神色在一片阴影里,瞧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