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雪支支吾吾片刻,道:“还想揉一下。”
隔着一层衣服,里头还有件内衣,真碰不到什么,可舒予白又容易害羞,捂着从来不让她伸手进去,总说太快了。
南雪呢,想着林岚那句“不要像个登徒子似的”,一直以来,在她面前又是十分的注意形象,生怕她不喜欢,克制、礼貌,舒予白说不要,她就顺着她的意思,不去碰。
只是偶尔会闪过一个念头
她偶尔不听话,舒予白那样温柔的性格,其实也不会生气的吧?
可想一想,也就真只是想一想。
她在她眼里却是更美了。
有时候南雪会瞧见她在窗下画画,身边,树枝丫落下淡淡的影子,她一头乌发柔滑地散下,腰很细,侧影婀娜多姿的,映衬着窗外碧蓝蓝的天,一片安静又冷冽的空气里,她的柔美那么分明。
不急,她们还长着呢。
慢慢来,她有的是时间和耐心。
南雪稍微放慢了步子,自个儿提升“知识技能”去了。
舒予白则研究着怎么画好她心尖儿上的姑娘,她渐渐入了境,画质上的颜料半透明地晕染开,女孩儿站在一片雪地里,脸颊好似笼上一层樱桃色的轻纱,眼眸乌黑,闪着亮光。
她的肩、她的唇,还有那双眼睛,笔尖一点点落下去,颜料掺着水,在纸面上好似半透明的雾,由浓到淡,再到羽化了一般的透明。
愈画,心底的喜欢就愈是浓烈。
院子里的雪化的快干净了,有不知名的小鸟雀在那儿飞,跳,从草丛里啄食着草籽和小虫,长长的尾巴,好像要捎来春的讯息。
天儿很暖和,舒予白收到了第一个好消息,尤馥给她发来的:“上次的比赛,你拿奖了,银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