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还是她和南雪。
很正常。
舒予白唇角弯了弯。
柏油路上,行人匆匆。
舒予白招手,一辆的士停下。
舒予白拖着行李,跟南雪一块儿上了车。
她俩在后座,师兄在前座。
来的时候跟尤馥恰巧同一个航班,离开时,却只剩下舒予白、师兄和南雪同乘。
尤馥和贝珍则在另外的航班上,稍微晚几个钟。
她俩打算在这儿转一转,风景看够了,再回去;舒予白便和南雪、师兄先上了出租车离开。
路上有一点点小雪,雨刮器缓缓拂落,堆积在车玻璃下,白茫茫的一层。
这是旅游淡季,机场人流稀疏,舒予白下了出租车拖着行李往里走时,已经离登机只剩一个钟了。她站在空旷的机场,玻璃窗外,四处有种冷冰冰的感觉,满天都是微寒的苍白。
“好冷。”
南雪小声说。
“手给我。”
舒予白牵着她的手,两人一块儿牵着手,放在舒予白的大衣兜里,另一只手则拖着行李箱。
“姐姐…”南雪偏头,乌黑的眼珠子微亮。
“嗯?”
舒予白发出温柔的鼻音。
“你口袋好暖和。”
“是吧。”
舒予白低头轻轻笑,很普通的对话,可就是心情好。
下一秒,南雪就凑近问:
“身上是不是也很暖和?”
女孩儿轻轻的呵气喷洒在耳边,带起一股子意想不到的酥麻,那声音,分明清冽似雪,尾音轻轻上扬后居然很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