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雪被自己脑补的场景折腾了半宿,又生气又委屈。
偏偏一点生气的立场都没有。
第二日,南雪去了趟公司。
冬天的早晨,行人稀疏,几只小鸟在草地上跳着啄草籽,小路上,人们缩在棉大衣里,头也不抬地匆匆路过。
南雪的司机把车停在公司楼下。
她下了车,拢一拢围巾。
上电梯,穿过长长的走道,她来到自己的座位前,助理帮她把窗开着通风,高楼,风很大,很冷。
从上往下看,人跟蚂蚁似的。
南雪一伸手,把它关上。
她把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提前安排好了,又看着一旁的助理道:“帮忙订下机票,飞东京的,9号上午。谢谢。”
助理在那儿捣鼓了一会儿,道:“只有早八点的。”
八点?
或许和舒予白是同一个航班。
“好。”
南雪把航班号记下,打开手机问:
-“姐姐,你们的航班号是多少?”
那边舒予白回复:
-“你问这做什么?你也去?”
看样子别人不欢迎她。
南雪顿了顿,回复:
-“没,就随口问问。”
舒予白没有再回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