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些别的。”
“还有人送过么?”南雪问。
舒予白在那儿想了想:“…有。”
南雪有些不解:
“昨天你不是说,那是第一次收到礼物。是想我开心,故意那么说的么?”
舒予白心虚了一瞬
这种想法很微妙,解释起来有些困难,大概就是:喜欢的人送礼物,叫礼物;没感觉的人送礼物,那就…也叫礼物,只不过记不得了。
“……”
舒予白低头,没解释。
南雪却又开始自我怀疑:
原来她也收过别人礼物,所以自己送她一对儿镯子,很平常,没什么,作为普通朋友也可以收,似乎开心的早了点儿。
吃完午餐,舒予白回到院子里,这些天太阳晒,院子里暖融融的,舒予白把之前的中药取出来,放进房间的小锅里煮,十几分钟后,有中药特有的微苦的味儿,轻轻洇散开来。
“哇,什么味儿,好冲。”
那边儿应冉的助理刚吃完,走进院子里,鼻子皱了皱:“谁在吃药?好大一股中药味呢。”
中药味有些苦,却很淡,闻久了也有种特殊的清香。
舒予白从里头走出来,一头乌发披在肩上,白皮肤,眼眸微湿,手上提着一袋中药包——远远地看去,真有几分病美人的模样。
“予白姐?”
她惊慌地喊起来:“你没事吧,吃药做什么?”
舒予白笑笑:“手疼,没事。”
隔壁屋子传来咔哒一声,门开了条缝,过了会儿又全开了,南雪本已经吃完饭,和舒予白回来后就开始午睡,这会儿又醒了。
“中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