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念拿着那本书,翻了又翻,眼睛满是笑意,说:“不错。”
吃完饭,舒予白开始计划找导师了。
带着作品过去,好过两手空空。作品没问题了,可另一方面,她还得匀出一大笔钱作为学费。从前的导师带自己,在学校那会儿当然不用什么钱,可对外,收费高昂。
她现在都毕业了。
舒予白想了想,目光落在堆积角落的几张画上。
几分钟后。
她把那些画的照片挂在了拍卖网上。
能卖多少卖多少吧。
舒予白看着屏幕,在起拍价那儿犹豫许久,轻轻敲击:1000。
过了会儿,又删掉,改成:500。
真惨。
尤馥一张画都卖什么价了,她才三位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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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远的山巅亮起灯火,山脚下,波光粼粼的湖面倒影着夜色,积雪落在岸边,杨柳枝枯了,枝丫在夜色里轻轻拂动。灯光照亮了积雪,黑白的轮廓线好似用墨条涂抹开的,很分明。
房间连着外头的露台,落地窗开着,冷风直往里灌。
南雪却好似没有知觉,一个人缩在冷飕飕静悄悄的房间里,不知在做什么。
被子隆起小小的一团。
张姨把给南雪准备的热牛奶端去,瓷杯子里冒着热气。
“诺,安眠的。”
南雪摆摆手,轻声说:“谢谢,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