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亲我一下。”舒予白偏过头,红唇挂着一抹笑,很轻松似的。
她的浴衣领口微敞,有些滑落肩头的趋势,锁骨,再往下…可她笑的却那么无害,似乎压根没多想。
在她这笑容下,似乎逃避了,退后了,就是心虚了,被蛊惑了。
而她也的确被蛊惑了。
靠近,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。
好软,好热。女人的香气刹那间清晰起来。
南雪走进洗手间,拧开水龙头,用冷水洗了一把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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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几天,舒予白开始忙着参展的事情。
她把那张画在宣纸上的仕女图递交给办展的人,接着就暂时闲下来了。
画画就是这么回事,忙一阵闲一阵儿的,过了要参展的这几天,剩下的就是等待,等待那边的结果,金银铜或是仅仅一个参与奖。
她在家,养花,看看书,偶然对着自己早期的作品发呆
那时候,她是怎么那么有创造力和活力的?
她轻叹。
午间的时候,南雪回家,看着她,总有些欲言又止的神色。
一顿饭吃完,她漆黑的眸子里闪烁过某些情绪,道:“刚刚,我看见萧衣了。”
“嗯?”舒予白回头看她,问:“然后呢。”
南雪却是话语一顿,安静地瞧着她,好一会儿,又摇摇头,道:“或许不是她,看错了。”
舒予白一边收拾着桌上碗筷儿,没往心里去。
气温一度一度往下降,窗玻璃上凝结了雾气,很快结冰。
雪天里,楼下挂起大红灯笼,光晕在幽暗的夜色里亮起,有细碎的鞭炮声从远处传来,不知是哪户人家,在悄悄庆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