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萧衣一块儿去的。”舒予白端着水,试探着走去,在她身旁坐下。
她把水杯递给南雪,对方瞥一眼,别开眼睛。
“不用。”
很冷淡。
唔。
舒予白于是放下水杯,撑着头看她。
一天没回消息,生气了?
她倒是想回。是因为答应了萧衣,听她的,不可以回。当局者迷,萧衣说她有经验,给她支招,还说是要冷南雪一下。
她有些舍不得。
女孩发丝间轻盈浅淡的香气散开。
屋里足够暖和,南雪只穿了件白色的单衣,脚踝露着,白而干净的脚藏进毛绒拖鞋里。似乎是刚洗完澡,发梢儿有些湿润,一下下地滴水,把透白的锁骨淌出一道水痕。
舒予白心底的渴望犹如藤蔓一般,生长起来。
她放下水杯,只轻轻拥住南雪。
南雪合上杂志,终于抬起眸子。
“只是看展?”
舒予白尴尬片刻,道:“不止。”
不止?
南雪眼眸里似有某种情绪流动,瞧不真切,她看着舒予白,过了会儿,却是安静了,又低下头看书。
“怎么了?嗯?”
舒予白又轻轻搂着她。
外头下雪,舒予白穿的厚,进了屋觉着热,早已把外套脱下。这样搂着,是很亲密的姿势,南雪细韧的腰,在她掌心,盈盈一握,冰凉的发丝、温热的脖颈离得那么近。
她的鼻尖轻轻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