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院长摇头，他之前并不是研究癌症的，当然在这个领域没有研究，这个不怪石有才，不过……

“作为同行，友情提示一下，你们的研究方向是错误的，之前我们已经尝试过你们的方案，后来发现完全是由于实验过程中的不可控因素导致的读数误差……”

这个时候，他还是以学术辩论的方式来交流的。

谁想到石有才呲笑一声：“算了吧，你们州内的研究，也不过是吹两句而已，连个能刊登的成果都没有，你说我们的研究是错误了，你怎么证明？不会是靠嘴吧，论文呢？”

田院长都不知道怎么说，他们试过的错误路线，足有几十种，现在时间那么紧张，哪有时间一一写论文发上去？

你当我们的时间那么多吗？

“说实话，我非但没看到你们发表的癌症领域的论文。”石有才其实也是有备而来的，“你们团队之前的论文，我们也看过了，不好意思，一切以论文说话，你们提到的技术，学术上都没有突破，怎么可能进入临床领域……”

石有才对自己的专业领域是有自信的，他的自信本来也没错。

但可惜的是，他没想到这个世界上，还有一个变数，那就是庄不远。

“石先生，你听过一句话吗？”田院长放弃了和石有才争论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一等的成果做产品，二等的成果做专利，三等的成果发论文。”

我们之所以没有发表论文，不过是因为这成果你还没有资格看而已。

“就你们州内人的研究……”石有才又笑了。

妈的，你是不是州内人！田院长想要抓狂。

我跟你讲道理，你跟我扯学术！

我跟你说学术，你跟我扯国籍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