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殊心中警惕愈盛,当即没再迟疑,握紧了手中的刀迎了上去!
习过武与半吊子的差距十分真切。
项趋阳甚至都没能接上两招,便被叶殊一脚踹得跌坐在了地上,紧接着手一痛,手中长刀被踢飞出去。再一眨眼,叶殊的刀刃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了。
冰凉的刀刃就在脖子边上,刺激得人汗毛竖起,头皮发麻。
可项趋阳完全不在乎,甚至连惧意都没有,仅仅只是平静地抬头看向叶殊。
叶殊低头与项趋阳对视着,望着对方那平静的样子,她握刀的手不禁收紧了几分,却迟迟没有抹了对方脖子。
项趋阳看着叶殊那逐渐抿紧的唇,又扫了一眼纹丝不动的刀,最后轻笑一声,仿佛嘲讽一般,道:“叶侯爷该不会是不敢杀人吧?亦或者,你不敢杀我?”
“你不用使激将法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叶殊沉声说着,刀锋往项趋阳脖子处压了压,登时多了一道血痕。
可就在项趋阳以为叶殊终于要忍不住抹他脖子之时,叶殊忽而一收刀,又猛地刺进了他的腰腹位置。
叶殊这一刀来得突然,项趋阳一时之间没有防备,疼得闷哼了一声。
而后,他又不解地抬头看向叶殊,不明白她为何不选择抹自己脖子或者直刺心脏,而是选择了变数最多的腹部。
“我哥的死,你有责任,我也有责任。修郎他这些年虽然没提,但是我也看得出来,他还是很在意你的。”叶殊没管项趋阳听不听,只是对着他说着自己想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