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也不能这么说的!”叶殊没忍住辩驳道:“不管他们是如何想的,总归都是受到了我的牵连才会遭此横祸!我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?”
“是,保护好我是他们的任务、意愿乃至心愿!可若非因为我,他们肯定能够长命百岁、安享晚年!可现在……”
叶殊提起这事心里便觉难受。眼中泪意涌动,令她下意识地抬头,防止眼泪控制不住落了下来。
她身旁的沈修无声一叹,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好担忧地看着她。
而彼方则是神色黯然,隐隐还有几分无奈。
唯有赵恒衍怔了怔,而后像是总算发现了什么一般,猛地转头去看彼方,问道:“你该不会一直没有告诉她那事吧?”
赵恒衍这话里明显藏着某些事。叶殊和沈修登时一愣,纷纷看向了他,心跳都不自觉地快了几分,有种自己即将知道某件至关重要的事情的感觉。
彼方张嘴欲言。可瞥见叶殊和沈修的神情后,他又闭了嘴,摇了头,方才道:“先前殊儿恢复记忆,本就在为叶家的事伤心。而我又未曾表露身份。若是贸贸然跟她说了实情,我怕她不止会不信,甚至还会起到反效果。”
“啊?”赵恒衍有些惊讶,当即顺着彼方的话代入了一下,最后无奈道:“也是哦,那现在能说吧?”
“说吧。”彼方一点头,未曾犹豫。
赵恒衍得了回复,二话没说又回头面对着叶殊,张口便道:“那我就直说了。叶朗当年娶妻早。朕还记得,那年他来京都参加殿试时,是与他的夫人一道来的,就住在客栈。结果被同客栈的人投了毒,差点儿就夫妻双双投胎去了。”
“诶!”沈修听到这里微讶,不自觉地出了声。又在看到叶殊他们因此而看向自己后,下意识便先捂住了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