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六顺因着刘八庆这话一乐,毫不客气地道:“不行。你想吹牛找其他人去,现在说正经的。”
刘八庆见自家兄长说得果断,也便没有唱反调继续吹,而是道:“行吧。其实我前头也没说谎,我确实听到了那句‘教主’。只不过,天昭的标记那是我后来发现的。当时我只是路过,什么都没听到也没做,柳舒钰也没有为难我。”
刘八庆这次的解释明显合理多了。
可叶殊在琢磨了一下后还是发现了问题,当即便问道:“不对呀刘老弟。既然你什么都没做,柳舒钰也没为难你,那你刚刚为什么拉着我们躲开?”
“诶?”这次轮到刘八庆惊讶了,他想也没想便应道:“柳舒钰可是魔教教主!而且还是北阳的人!遇到了赶紧躲开不是正常的吗?”
“可是,说不定那个柳舒钰本来已经不记得你了。可又因着你这一躲,他反而注意到你了呢?”叶殊顺着他的话问着。
刘八庆听得一懵,后又明显多了几分担忧,结结巴巴地道:“应……应该不至于吧?而且……而且现在可是在我们大杳!他一个北阳的魔教,难不成还敢在咱们大杳的地盘上嚣张?”
刘八庆本是想给自己壮胆的。可这话一出口,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,抬手一拍脑袋,道:“诶!对啊!柳舒钰是北阳的人,然后他现在却跑到了大杳求娶知府的女儿!那这知府还能信……”
刘八庆一番怀疑还未说完,刘六顺已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,厉声低喝道:“慎言!那可是知府!是官!你小子真不要命了?”
刘六顺说得气恼,刘八庆顿时没敢挣扎了,老老实实地任由刘六顺捂着自己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