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证据呈上来。”
那武将拿了一打信件上来,“这些都是淮安王与敌国往来书信,上面清楚写着以往几次两国交战详情,甚至还有军队布防图。”
得布防图,就相当于告诉对方自己的攻破点在哪。
“难怪之前战役,屡战屡败。”
那将士附和,“是啊,没赢过一次,死伤战士无数,起初还以为是我方军队实力不如敌国,却不曾想竟是被卖国贼买了。”
那战士咬牙切齿,“真替那些往死得将士不值。”
男子没有再说什么,片刻那将士就退了出去。
当泠寒回到内室时,只见方才还一心只想吃葡萄得小姑娘,眼中多了一丝忧虑。
她局促得搓着衣角,模样很是不安。
“臣女不该在这逗留得。”她听了不该听得话,此事有多大,多机密,孙倾婉就是再不懂朝堂,也知此严重性。
“无妨,朕若有心避你,你便是想听也听不得。”
和孙倾婉得局促相比,泠寒自是没怎么当回事。
一个身份清白干净的小姑娘而已,又不是卧在他身边的细作,避她做甚?
可孙倾婉不是这样想,她知这事关系着淮安王,而淮安王又对她心有所属,泠寒在用她来钳制淮安王。
方才泠寒并没有说抓还是不抓,可若是抓泠墨,以她为饵,诱淮安王现身,当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。
想到这,女子背脊生寒,不由得偷偷看了泠寒一眼,结果却撞进了男子漆黑眼眸。
“你在担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