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老……孙大人对朕印象不好,你就不会替朕解释?”
泠寒一时口误,险些在孙倾婉面前说了他私底下给孙仲青起得外号。
男子觉得,自他把这女子接进宫中,凭良心讲,他对她很是不错,凡事亲力亲为,锦衣玉食,试问这天底下还有哪个男子能如此?
可为何孙仲青畏惧他,误会他,担心他会对自己女儿不好时,身为当事人得孙倾婉没有在第一时间替他辩解,为他证明,说他待她很好,请她父亲放心。
这一切都没有,她是选择了最下下策的办法,泠寒有些想不通。
孙倾婉微愣,愣得是,她压根就没想过要替泠寒解释。
虽然她向来和母亲报喜不报忧,也曾说过,陛下待她很好这种话。
但那也都只是宽慰母亲,不要担忧她而已。
与其说是没想到这,到不如说,孙倾婉打心里对泠寒得印象便还是初见时,男子带来的漆黑和恐怖,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了抹不去的阴影。
没错,她对泠寒,依旧存在隐隐畏惧,即便后来泠寒对她很温和,可骨子里的那种惧怕,下意识的条件反射,是改不掉的。
“还是陛下机敏,臣女怎么就没想到呢。”
孙倾婉当然不能说,她其实打心里也是赞同父亲话的,且她也并没有打算长久得留在泠寒身边。
离开肯定是要离开的,只不过不是现在,而是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,换一种方式,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瞧着她一副肠子都悔青的后悔模样,男子微叹一口气,只觉她还是年纪尚小,阅历太浅,不经世事,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点子,如此倒再未责怪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