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忽略掉她伏在男子胸口处的伤,只搂住泠寒的腰,唔哝着道:“谁也没叫,是臣女想陛下了,自个儿来的。”
她说完顿了顿,又极其委屈得继续道:“可余生却说陛下不见人,臣女就只能偷溜进来,想着哪怕远远看上一眼也好。”
她如一只害了相思病,胸无大志得小猫儿,只想时时刻刻缱绻在主人得怀里。
纵然男子比谁都清楚这丫头在说谎,可就是半分生不起气来,良久还叹息一声。
“乖,瞧也瞧了,朕叫人送你回去。”
黑夜遮住了他满是狰狞得伤,他不想吓到她,自是该送她离开了。
“不要。”她如一只炸了毛儿得猫儿,不但不松手,还搂得更紧了。
她的长发乌黑又顺滑,泠寒总是像逗弄猫儿似的,每次都要将她的头揉得毛绒绒的才罢休。
可这次他没有,反而是将另一只手掌缓缓挪移到身后,隐藏了那手中沾了血得刃,他怕伤了她,也怕吓了她。
在孙倾婉未出现之前,他其实从未想过,也从未准备有这么一个小姑娘闯进他的世界里,他的世界,本该就是如如此孤冷黑暗,习惯寂寞的人,冷情冷性,拒人于千里之,可偏偏自她来后,一切都发生了改变。
她得面颊沾染了男子的伤口,湿湿腻腻得,猩红一片,自是早就知道是何,她的眼中才无半分波澜。
她扬起头,明亮得眸子望着眼前漆黑,可她知道她所看之处,是泠寒的眼眸。
她不再装傻,只望着他,郑重其事道:“陛下是不打算要婉儿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