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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孙倾婉却摇了摇头,她除了身子不好吃药外,其它古怪得东西,都没吃过。

孙夫人想着那日她去女儿房里,踏脚上摆得那双男子鞋靴,心口不禁咯噔一下,似有巨石碾压一般,呼啸而过。

“当真没有叫你服些什么东西?这……不应该啊!”

孙倾婉不明白母亲为何那般紧张,可每次和泠寒在一起时,的确从未特意吃过什么。

旁人家女儿怀了龙种是攀高枝,飞黄腾达,可孙夫人想得都是女儿留在暴君身边不会幸福,她说什么都要让女儿离开皇宫。

若是皇帝薄情,与女儿在一起只是贪恋女儿美貌,却并未想给她未来,那孙夫人的心还宽慰些,怕就怕现在这样。

她想着,距离老爷苏醒,怎么也还需要一段时日,那日陛下一声不响得就去了女儿的闺房,保不齐什么时候又来了,血气方刚的男女在一起,这万一要是有了,毁得可是她的女儿!

孙夫人眉头紧锁,心比石头还沉,女儿的名节已然不保,这万一再来个孩子拴住女儿的手脚,断了女儿一生得幸福。

孙夫人越想越下定决心,万不能有这种意外发生,定要掐死在萌芽里。

孙倾婉总觉得母亲奇奇怪怪,神神秘秘得,可她问她又不说,只说时候到了她自然就知道了。

果然晚饭时,孙夫人端了一碗奇怪的汤药叫孙倾婉喝了。

女子问是什么,孙夫人只道是用来为她补身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