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小姑娘吓白了脸,孙倾婉无所谓道:“只要咱俩不说,陛下不会知道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兰香还有担忧,毕竟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啊!
“哎呀,没什么好可是的,这事天衣无缝,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
孙倾婉是铁了心,谁也不能阻止她为父亲祈福,就是泠寒也不行。
“可是奴婢觉得,您对老爷和陛下太区别对待了,这样真的好吗?”
她听过许多关于暴君的传言,暴戾恣睢,没有人性,可她瞧着陛下对她们小姐怪好的,倒是小姐面上笑呵呵的,心里却没有半分位置。
孙倾婉想起今儿白儿她腹痛得难受,泠寒细心为她搓揉,又耐着性子哄她入睡。
人家不过要个她亲手做得荷包而已,到也不过分,可她竟还想着假手于人,忽得有些心虚,多少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。
“行吧,那我就一块打两个穗子,一个给爹爹,一个分给陛下。”
这也日后就是被泠寒知道,她也可以说这里有她的一份力。
兰香觉得甚是敷衍,不过若一块赶制两个小姐也的确做不出,如此便拿起料子研究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那股子腹痛得难耐又然袭来,一阵阵疼得孙倾婉冷汗连连,连手中的绣线都落了。
兰香察觉不对,便要去叫人。
孙倾婉从没这般难受过,不过顷刻,唇瓣就已经失了颜色,但却不忘叫住兰香。
“别惊动府里,惹母亲担忧,悄悄去请胡太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