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所有人都知道,只有她一个人傻乎乎的遮遮掩掩。
瞧着小姑娘窘迫得似一只煮熟的蟹子,男子指腹敲了下女子的脑瓜。
“怎么,方才撩拨朕的时候,也没见你怕被人发现,现在怎得,后悔了?”
遇事不可逃避,既做了就该有勇气承担后果,这原是父亲教导哥哥的话,却被孙倾婉无意当中听到,她觉得很有道理。
“才没有后悔!”
女子咬唇,不愿意再去看泠寒一眼。
她以前只觉得泠寒暴虐,还有一些特殊的癖好,可如今看来,他不止暴虐,还很坏,很变态。
男子任由着小姑娘赌气将他推开,任由她钻回自己的被窝,以背对着他。
在他眼里,不过是小女儿家耍脾气,使小性儿,当真可爱极了。
“下月初一,你要去万佛寺的庙会?”
小姑娘赌气不理他,男子也不急,缓着身子躺下,慢悠悠的自己展开话题。
那粉色的床帐能遮人却并不隔光,虽不似方才那般刺眼,但男子依旧睡不习惯。
泠寒忽然提起庙会,女子僵直了身子,她好害怕泠寒不许她去,并顺势再带她回宫。
她开始后悔刚才和泠寒耍了性子,果然硬气二字与她不合,她在考虑,该不该立刻翻身去抱住他?
就在这时,男子却倏然开了口:“给你父亲做的荷包,朕也要一个。”
他方才听孙倾婉说要给孙老贼做荷包,心里就很是不爽,不过转念一想,那老贼并没有一盒子小蚂蚱,这么一想心里又舒服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