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夫人听到女儿的回应,心中的忐忑也算是放下来。
“方才在院子里遇见兰香,她说你在房里, 我叫了你几声都未应, 娘还以为……”
女儿身子不好,做母亲的总会胡思乱想。
“我没事, 就是有些困, 方才睡着了。”
她一边回应着母亲的话,一边还要应付泠寒。
许是刚刚她做得太过了火, 此刻男子带着几分报复的意味,对她上下其手得,丝毫没有因为帐外有人而有所收敛。
可屋里是那般的静,就算她隐忍着, 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响,可到底那床榻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,总会发出一些“吱呀”响动。
作为过来人的孙夫人又怎会瞧不出这其中的异常。
“婉儿, 你没事吧?”
她绕过花屏,床帐阻隔了内里的视线, 可迎面便有一双男子的墨色长靴映入眼帘。
那鞋做工及精湛细致,着眼便知并非凡物,并排与女儿的鞋摆放在一起,那面料与做工,到似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。
女儿的鞋是宫里的, 那床榻里的男人……孙夫人震惊得瞪大了眼。
泠寒正专心致志的嗅着小姑娘纤细的脖颈,酥酥麻麻,引得一阵颤栗。
女子一时忘情,忽略了母亲的话,等她再后知后觉的回应,已然过去了好久。
她恼泠寒没有深浅,母亲在,他竟还如此大胆,可恼归恼,她对泠寒又完全无可奈何。
“娘,您去帮我选个料子给父亲做荷包吧,我还是有点困,还想再睡一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