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肯定的说:“这一月,陛下日日都去启承殿看望姑娘,如今又不顾宫规,为姑娘做最后一试,这难道还不明显吗,陛下喜欢孙姑娘?”
泠寒并不似余生这般笃定自己的想法,“谁说救她就一定是喜欢,还有可能是愧疚。”
男子的声音不大,余生还想要说什么,就被殿外的声音打断,“陛下真是好兴致,这奏折竟比人命还重要。”
又有一个男子从孙倾婉的身体搜得一下穿过。
那男子一身雪白衣袍,走起路来带着一阵风,他径直走到泠寒跟前,虽跪拜行了礼,却带着几分随意。
“皇叔不也很有雅兴,夜里不睡觉,来朕的勤政殿做什么,赏星星吗?”
泠寒的一声皇叔,这才叫孙倾婉识出这个人原来是淮安王泠墨。
“赏星星?”泠墨冷笑,“你的畜生吓坏了人,整整一个月昏迷不醒,难道你就不打算给一个交代吗?”
“交代?”男子敛了笑,幽深的眸子染上了戾色,“朕自家的狼吓到了朕自家的人,皇叔觉自自己能以什么身份,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质问朕?”
“孙倾婉无名无分,还不算是你的人。”泠墨此次前来,竟一改常态,放弃了之前一贯的委曲求全。
“呵。”泠寒冷笑,“朕是皇帝,只要朕愿意,这天下的女人都是朕的,何需名分,朕想要谁便可要谁!”
男子眸子微眯,“倒是你,皇叔,你深夜闯宫就是为了这个,就不怕朕治你擅闯皇宫之罪,哦……又或者治太皇太后教子无方,管束不严之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