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?陛下还等着您呢。”
孙倾婉在屏风后面急得火上房,她刚刚明明是有小解的意思,可眼下怎得就没了?
酝酿了许久的小姑娘, 急得额间挂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, 可还是没有预想的哗啦啦流水声,她刚刚不受自己控制的小解, 眼下跑到了恭房却又力不从心。
见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, 孙嬷嬷上前几步,刚想要越过屏风, 去探一探里面的情况,这时却传来里面如蚊子般急迫的声音。
那声音急得都快要哭了,“嬷嬷……我解不出,这可怎么办?”
奇嬷嬷走进来的时候, 小姑娘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,当真是要吓坏人了。
浴房就在恭房的隔壁,仅仅一墙之隔, 氤氲水汽下,男子饶有兴趣的搬了个凳子, 不紧不慢的坐在墙根底下,听着隔壁二人,有趣的对话。
“好好的,姑娘怎就解不出呢,要不我叫人都出去, 您再试试?”
奇嬷嬷觉得,十几岁的姑娘,不该得这种上了年纪才会得的老毛病呀,难道是着凉了?
孙倾婉欲哭无泪,“嬷嬷,我都试了好久了,我是不是得病了,以前从不这样的,就刚刚,刚刚就突然不受控制的……”
她声音小得如蚊子,可偏这殿里极静,恭房和浴房相隔只是一块木板子,泠寒的耳力又极好,如此她是怎么叙述她刚刚突然小解的经过,又是怎么慌慌张张跑出来的,就连她的啜泣声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姑娘您是说,刚刚您和陛下……就突然想要小解?”
奇嬷嬷眼尖,一打眼便看见孙倾婉胸口处,那是陛下留下的暧昧痕迹,如此一来,竟“噗嗤”一声就笑了。
小姑娘一双黛眉紧锁,见奇嬷嬷笑,她哭得更难过了。
哀怨道:“嬷嬷,都这个时候了,您还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