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长长的月事带反复比划打量着,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个头绪。
孙倾婉已经习惯泠寒为她穿衣,这个皇帝似乎和别的皇帝不太一样,别的皇帝都是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金尊玉贵的,他到好,凡是亲历亲为。
她知道两人没戏了,于是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,结果泠寒却冷冰冰的向她抛来问题。
女子微微挑起眼眉,下意识闻声看去,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是什么?”
泠寒这才想起她看不见,于是把这长长的,他也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扔给她,冷冷道:“自己系。”
她虽看不见,但是有些私密的东西,她不用看,只是一模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。
对呀!她来了月事了呀,女子忽才想起。
可是这么大的事,她怎么就忘记了呢?
倒不是她心大,只是她以往月事总要连着疼上几日,那种绞痛感,她每每都觉得生无可恋,生不如死。
可是这次为什么半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?
也来不及想那么多,想起自己正处于月事,免得染脏了床榻,忙起身准备穿上。
可这玩意穿着简单,可造型着实不雅,她需要半跪在床上,以一个奇奇怪怪的姿势才能把它系好。
“陛下,您能先回避一下吗?”
“不能。”
泠寒正想看这东西那么多带子,到底是怎么系的,结果孙倾婉让他回避,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