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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太后虽是征询儿子的意见,但实际人选早就挑选好了,想着他都29了,别人家的儿子在这个年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,他却还是这般不开窍,着实是令人着急。

说起这事,就不得不提泠寒。

“你侄子都开窍了,你这个做叔叔的难道还要被侄子落下?”

说起这事,秦太后也觉得不可思议,“想当初哀家给他送了那么多女子,他连看都不看一眼,如今也不知是怎的,突然就召了孙家的女儿,似乎还很是喜欢,日日留下侍寝,百般呵护,连启承殿都不许出,瞧着这进度,你再不加把劲,怕是要先做叔爷后做爹了!”

太皇太后没好气地白了眼泠墨。

泠墨听到泠寒日日将孙倾婉留下侍寝的那一刻,始终微微含笑的眸子终罩上了一层冰霜,修长的手指紧紧攥成拳,青筋暴露。

秦太后并未瞧出儿子的反常,只以为他这昙花一现的笑过了花期,又恢复了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。

想起那日她要赐孙倾婉名分,却被泠寒身边的嬷嬷当众拒绝,简直是捧在手心里宠着护着,不免有些感慨。

“你什么时候也能对女子这般上心,哀家就知足了。”

秦太后捂着胸脯,一副心疾发作的模样。

男子端起茶碗,眼中带着几分冷漠:“母后怎知儿臣就没对女子上过心。”

明明是上过的,只不过是晚了一步,错过了。

第十一章 共浴

之后一连着四日,泠寒都没有回启承殿,孙倾婉是从奇嬷嬷口中得知边关连打了两次败仗,泠寒大怒,正和一众大臣们在勤政殿商议政事,已经许久未曾出勤政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