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包放在床尾,周颍走到床头查看妹妹的情况,手指抚摸上她的额头,轻舒了口气,“好像体温没那么热了。”她偏头,凝视着林瑜希眼眶里的红血丝,温声道:“瑜希,辛苦你了。”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林瑜希抿了抿唇,低声回应,声音有气无力的。
退烧之后,周沫人清醒了不少。只是看向林瑜希的眼神总是带着似有若无地躲闪。
敏感如林瑜希,她怎会感知不到?只是她一如从前那样对周沫无微不至,两人眸光相触时,她依然会送上一抹温柔的笑,轻柔地缱绻在唇角边。
从医院搬回家,周沫倚靠在卧室的床头,整个人恢复从前的状态。但也确实经历了一遭脱胎换骨般的折磨,身心俱疲。
“姐,瑜希呢?”从回了家,林瑜希将她安置好,就一直在楼下的厨房忙碌着没有上来过。尽管周沫有意躲着她,但心底还是在乎她的。
“你还知道关心她啊?从醒来就一直对她冷冷淡淡的,你知道在医院的时候,一直都是瑜希寸步不离地照顾你吗?”周颍坐在床沿,将林瑜希熬好的米粥端给周沫,道:“瑜希给你熬的,趁热喝。”
“我知道,她是我老婆,我怎会不心疼?”周沫垂眸,一只手接过碗,另一只手扶额,痛苦地皱眉,“这些天,我脑子很乱。”
沉默了会儿,周沫抬起头,面容憔悴,“姐,清舒姐姐,怎么死的?”
“癌症去世。”提到林清舒,周颍敛了眸,沉声回应。
“我和她……”周沫纠结着怎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