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腔热血被兜头浇个彻底,周沫心里像是密密匝匝爬满了虫子,心痒难耐。
一个星期,林瑜希那女人躲了她整整一个星期。
泛白的手指紧紧攥着,青筋从指缝中跳脱。
林瑜希躲了她多久,她就冷了多久的脸色。
晨会时,周沫浑身低气压地坐在办公椅上,下面的人胆战心惊,谁都没有忽视上司寒冰一样冻人的眸子。
会议散后,周沫拿了钥匙便去了地下车库。
和风透过车窗缝隙灌了进来,周沫解开领口两颗扣子,还是觉得呼吸困难。
她真是快要被对方逼疯了。
胸前白透的肌肤因为怒火浮上一层粉红。
林瑜希从母亲那儿回来,神色恹恹地垂眸走出电梯。
走廊内柔和的光晕打在她单薄瘦弱的肩头,略显落寞。
笔直地站在门前,林瑜希低头翻找着钥匙。
开锁进门,提包还未及放下,包内的手机再次响起。
不用看也知道是谁。
林瑜希划开手机接听,周沫微凉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林教授,我想见面和你谈谈我外甥女后遗症的问题。”
林瑜希:“……”
知道对方不会应她,周沫继续扯谎,“前两天我姐带萱萱去医院复查,医生说腿部恢复得一般,可能会留下后遗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