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要她记得,哪怕我老了,还会温温柔柔地冲她笑。
我对她的爱在漫长的时光里发酵,能开出一树又一树永不凋零的桃花,每一片花瓣都是我爱她的颜色。艳丽、不败。
逗她的感觉真好啊。
欺负阿景的感觉会上瘾。
我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和她说,仍是无奈地闭了眼。
那些话,留待下—世再说罢。
我爱她。
这话说一万遍都不会倦。
我常常说阿景坏,我自己也坏。坏得没她那么张狂。
我想下一世抱着她的脖颈要她好好疼爱我,我会在她最快意舒心的时候,和她热烈的表白,打碎那个矜持自守的我,给她新鲜的、不—样的。
想要她看到我的沉沦,看到我隐秘的疯狂,要她为我神魂颠倒,要她撞碎我出口的每一个字,听清我深沉的爱意。
我还是我。
我想更爱她。
天幕渐渐暗下来,闭上眼的前一刻,我看到穿着春衫的少女抱着怀里的小狐在春风里恬淡从容,又看到桃林深处阿景提笔描绘我的容颜。
桃花落满肩,她手指白净修长,指间夹着细杆画笔,抬眸:“舟舟,再笑一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