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岁那年她险些把女儿娇惯坏,还是阿景发现及时制止,思及此她-阵汗颜:“走罢……”
“娘亲……”
“嗯?”怜舟闻声抬眸。
衔婵放下长筷用帕子擦拭唇角,好奇道:“娘亲喂了白狸多年,怎么也不见爹爹吃醋?”
她开口就问到了点子上,怜舟轻笑:“你爹爹哪会生白狸的气?”她温柔细致地将鸡丝喂给狐狸,大狐狸吃掉鸡丝顺嘴舔了她指尖。
衔婵看得眼皮直跳,爹爹那么大的绝世醋罐,要知道娘亲被大狐狸占了便宜,大概要疯。她心里腹诽,暗自嘀咕白狸是怎么在她家里活了这么多年。爹爹那性子,啧啧啧。
日落黄昏,跟娘亲回到家她先行沐浴一番,省得身上的汗湿味再熏到她最最俊美的仙人爹爹。
爹爹二十年容颜不改,彻底坐实了仙人一说。她敢和娘亲撒娇任性,年岁渐长,却不敢将那招数用在爹爹上。
她一直以为爹爹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,-眼就能看破她所思所想。
昼景沐浴后坐在书房撰写棋谱,头也不抬:“进来罢,探头探脑地在那做甚?”
衔婵不好意思地羞红脸,甜甜喊道:“爹爹。爹爹你怎么知道我来了?”
昼景笑吟吟看她:“我什么不知?”
衔婵先行打了-遍腹稿,这才道:“有-事爹爹定然不知,今儿个我看到白狸偷亲阿娘指尖了!孩儿愿意帮您教训它-顿!”
“教训一顿?然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摸狐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