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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还没亮,怜舟重新躺回去想再抱抱她的阿景,不成想被人擒了腰:“做什么去了?”

“没、没做什么。”

昼景抑制不住笑,搂着她在床榻打滚,笑得眼泪淌出来。

见她如此,怜舟哪能不知她一心遮掩的事被晓得了呢?她羞得无地自容,埋在她怀里不敢见人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太不矜持了,我想,我想我只是……”

她一心为自己动?情寸甚找借口,吞吞吐吐根本不知解释了什么。

昼景手臂撑开居高临下看她:“只是什么?舟舟,你是不是教书教傻了,太爱我也是可羞耻的事了?”

怜舟羞得说不出话。师道威严、端庄秀雅,那是给别人看的。此时此刻,面对她的阿景,她仿佛还是那个被手把手教着写字的姑娘。

“舟舟,我好喜欢你这般爱我。”

“我是爱你,但我、但我一点都不放荡……”

这辩解声细弱难为情,昼景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笑趴在她身上。

把人笑恼了,她连忙爬起来哄。怜舟红着耳朵被她哄了又哄,也觉得偷藏一事确实有些好笑。她陪阿景这些年,阿景什么没见寸。

昼景爱意深沉地和她咬耳朵:“舟舟,你可知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了?”

这一天?哪一天?预料到她嘴边八成又憋着荤话,怜舟轻叹一声,予她投怀送抱,却不想昼景嘴快,已经在和她讲解青涩果子和熟透果子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