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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仙且媚,清艳绝伦。

怜舟殷勤讨好,常常羞得没法进行下一步,她喃喃道:“阿景,你喜欢吗?”

她一副无力逞娇的绵软意态,昼景知她忍到了尽头,转过身来:“喜欢……”嗓音微哑,情丝亦如茧,她眸子低垂:“好舟舟,过来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情投意合,池水溅开缭乱的美。

腊月,冬雪飘飞,新年前一天,过继仪式正式完成。昼景和怜舟肩上有了一份崭新沉甸的责任,世家不管愿与不愿都承认了这个襁褓中的孩子。

风雪弥漫,昼家主亲自抱女婴在怀,与众人清声道:“这是我和舟舟的女儿,从今日起,她会是昼家唯一的继承人。”

名字记在宗牒,从礼法上来讲,无可挑剔。

怜舟疼爱这孩子,视若己出,偶尔也会想若能生一个和阿景肖似的女儿该多好,这遗憾存放心底,被埋藏极深。

转眼,沈端的忌日到了。

六月,天晴。

朝臣奏请陛下广开后宫,李十七坐在御座沉了脸:“朕有一事,确要同众卿家言说。”

金殿气氛降到冰点,随着陛下红唇吐出「追封帝师为后」,言官们不约而同开口劝阻:“陛下万万不可!”

“为何不可?皇太女乃朕与帝师所生,朕非无情无义之辈,今日为帝师忌日,帝师未曾亏负大周,何以大周臣民皆视以为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