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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过争吵,有过互相吃对方的醋。

她年轻我许多,有段时日几乎半座浔阳的人都晓得昼家的花夫人极宠府里的厨娘,但凡想走关系走门路的在我这碰了壁都想往宛宛那里试试。

我见不得她同那些儿郎们交谈,却每次几乎都撞在我眼前。

我生了恼,入夜上了床榻背对她,气氛很僵。

她慌乱地不知所措,不明白我满肚子的火气从何而来,一个人哭哭啼啼地在那抹泪,我语气不好:“哭什么?”

“你……你还是厌了我么?”

我自嘲一笑,索性坐起身:“这是哪里的话?”

“我做了什么,惹得你这么大的火气?你说出来,不要这样。”

我与她成婚,饶是在府里,知道我们关系的都超不过三人。

从前我只以为夫人好强,以为阿景好强,未曾想事情到了我这,我也不愿说出实情。仿佛说了,平白地就矮她一头。

我习惯了大事小情都自己来拿主意,做惯了受人敬重的花夫人,没察觉态度实在不好,惹得宛宛流了不少泪,她以为我要抛弃她,以为我们的日子走到了头,吓得白了脸,变着花样取悦我。

说实在的,我不再年轻,被她折腾地不轻。折腾一番,那醋劲就散了。

也是,我人都快散了,哪还记得再吃醋?事实证明,相爱的两人,多交流,没亏吃。

宛宛扑在我怀里哭得梨花带雨:“为什么,袖姐姐,你为何突然这么对我……”

我累得想睡,被她哭得软了心肠:“因为我吃醋了。”看,说出来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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