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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以前爱说荤话的李十七,至少在沈端面前,她永远是她的十七,始终保留她最初爱她的骄傲模样。是越来越好,越来越惹人疼惜的十七。

舒服了一回,李十七眉目如春,被沈端抱在座位。

有人疼爱,年轻的女帝陛下撒娇地和心上人咬耳朵:“云国献上两粒秘药,可使女女受孕,端端,我们要不要试试?”

“秘药?”沈端搂着她,大抵明白她今日为何而来。思索片刻点头应下:“若真可行,我来怀胎,可好?”

“你?”李十七想象着沈端素日大冰块的形象挺着大肚子往返书院的情形,笑趴在她怀里。

被她取笑了,正正经经不会耍流氓的沈院长悄悄眯了眼,她笑得一脸玩味:“就那么好笑?”

李十七双腿发软,登时不敢笑了。缓了缓,又是笑出眼泪。

且不说这对君臣师生如何尽情胡闹,日落黄昏,怜舟坐上自家的马车,被人温柔地揽了腰。

她低呼一声,抬眸对上那双潋滟无双的眼,心尖酥酥?软软忘记挣扎。

软玉温香在怀,家主惬意地弯了眉眼:“逮到你了。”

家国大事,皇室需要世家大力匡扶,李十七手段稚嫩远不到独当一面的时候,昼景二十出头做了大周三朝元老,需要操心的地方比李十七每日练过的大字都多。

人比人,当真比不得。偏偏这些她都做得游刃有余,家与国,两不误。

“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。嗯?心情怎么这么好?”怜舟微微抬起上身亲她下巴,眼眸如水:“说呀……”

“不晓得。许是见到你心情自然而然就好了。”

“吃糖了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她一脸无辜:“不然你尝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