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景看她一眼,笑得风流:“好,我走,为我的舟舟准备美酒佳肴。”
她转身离开,怜舟放心地拉开束带。
走出两步,昼景一声不吭折返回来,吓人一跳:“你、你怎么还不走?”
“这就走。”她爱怜地捞过少女耳边一缕长发,亲吻在发梢:“回来再看。”
怜舟羞得不行,捂好衣衫,俏脸满了通红:“快走啊,你、你想饿坏我不成?”
昼景笑着摸她头,摸完就走。
等了好一会不见她回,怜舟把心放回肚子,羞恼地褪了衣衫,细长的腿迈进冒着热气的汤池,她舒服地长叹一声,叹息浅浅。
流水覆盖了肌肤斑?驳的情痕,盯着身前成熟俏丽的媚?色,她耳朵发烫,洗净身子,偶尔不留神蹭到,带着细细麻麻的疼。疼得有点磨人。
她懊恼捂脸。
似乎懂了阿景看着她时意有所指的「娇媚」二字。娇是真的娇,媚也是真的媚,坏就坏在娇得过头了需要百倍的呵护,然而一把媚?骨,又勾得人失了那份耐性。
再细密的地方她不敢妄动,潦草洗过,看一眼就羞得呼吸不稳:这身子娇成这样,也不知阿景吃不吃得消。莫说阿景了,若每次进去都要熬上几个时辰,她也不要活了。
她在这方面无人教导,是以懂得少,胡思乱想了好一通。
吩咐了后厨重新准备午膳,昼景怕泡在汤池里的人无聊,坐在桃花树下,指尖捏着一朵桃花瓣,心里不知在琢磨什么不正经的弯弯绕绕,薄唇勾笑,打开灵玉,有一搭没一搭和昏昏欲睡的少女闲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