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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事不言而喻,怜舟默契地冲她点点头,羞得头歪向枕侧,不去看她。

窗外繁星闪烁,不知名的猫儿穿过一簇簇鲜花,探出了圆头圆脑的小脑瓜,爪子雪白,走路没个声响,离近了在月光下才能看清竟然是一只蛮有野性的狸花猫。

猫儿脑袋上悬着两瓣花,风一吹,花儿飘落,狸花猫警惕地眼睛瞪圆,上前两步爪子碰了碰那花,确定无害,身子凑近了细嗅。

花很香,它放松了心情,继续在种满花草的庭院溜溜达达,时而发出一声稚嫩的喵声,企图吸引来同伴与它共赏春风月色。

怜舟爹娘去得早,年少时一个人辛辛苦苦走过来,活着已是不易,更没闲暇去想旁的。有关的男女之事还是当初被拐卖进青楼长了一些不大愉悦的见识。

也为此,哪怕毫发无伤的被宋姑姑救出来,心里对此事终究存了阴影,很长一段时日,听到、看到,都会恶心地犯呕。

她道德感、羞耻感强于众人,身子也比其他的世家贵女敏感,着实是一朵娇花,经不得半点摧残。

男女之事她晓得,女子之间她却是不知。

饶是不知,在经历过寒潭忍?欲后,在药效下误打误撞推开了一扇门——在抱着昼景的时候,最艰难的那一霎她的身心都在渴望她的阿景,想要她探访她的最深处,占?有她、抚?慰她、疼爱她。

她本就是聪明女子,这些事细想也就懂了。

此时此刻,看着一身银纹里衣美艳风流的昼景,怜舟像是被她迷了魂魄,指尖温柔地抚过她的衣领,挑开寸寸春?色,被那一弯锁骨勾了心。再往下,却是不敢放肆了。

她眸光矜持克制,温软低求:“浅尝辄止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