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无法形容的直觉,直觉这只狐狸很危险。直觉放大了她心中的惊恐,以至于失态。
她撇撇嘴:“你这只狐狸还很护短嘛。”
昼景眸子微凉,默默舔?了尾巴尖上的毛。
显而易见,十七殿下受到了鄙视。
李十七:“……”可恶!
怜舟抱着狐狸拐进浴室,抓紧一切机会为它清洗毛发。
在她手下,大狐狸舒服地闭了眼,她想,有朝一日定要舟舟全须全尾地伺候她一遭。
她眸子半睁半阖,怜舟不经意抬眼,撞上它使坏的神情,手上一顿:白狸这神态,真的好像阿景啊。
想到昼景,她动作慢了不止一拍,顾自出神。最后索性红着脸洗到一半拿了巾子将狐狸裹好。
昼景疑惑看她:怎么不接着洗呢?单洗了爪子,耳朵呢?
是真的好像啊。怜舟怔然。使坏的样子、心存疑惑的样子,一旦有了荒唐的联想,竟不敢再面对她的爱宠。
午后躺在床榻小憩,大狐狸前爪搂着少女脖颈入睡,秋日凉,抱着狐狸暖融融很舒服,然而此次怜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将狐狸从怀里捞出来,离她有半臂之距。
不知情地见了兴许还会讶异少女心思说变就变,往日喜爱的不得了睡觉都要抱着的狐狸,被她「嫌弃」丢开。
大狐狸呜咽一声,慢慢睁开眼,狐狸眼泛着水气,怜舟「做贼」猝然被逮住,出于本能地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:“没有嫌弃你,白狸乖,抱着你,我睡得太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