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儒服的少女面容淡然,秀发遮掩了微红的耳尖,她心道:世家主出行的车驾怎会颠簸不稳?阿六每次驾车驾得要半路飞起来又是受了谁的指使?
越想她越觉得昼景坏,语气淡淡:“不要你送,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哦……”昼景失落地低了头。
看不得她这样子,怜舟干脆利落转身:“阿六,去书院。”
阿六规规矩矩应了一声,被家主羡慕嫉妒的眼神看得脊背发凉,得到夫人命令,鞭子一挥,骏马哒哒跑起来。
人走了,昼景站在石阶,心情苦闷,顿觉人生了无趣意。
心里大大的一个「悔」字。
早知如此,合该多摸两下的。
她眸光幽深地捻了捻指尖,指腹抵?磨的滑嫩触感令她想起掌心包裹少女小腿时的无比娇嫩。
她心猿意马,啧了一声:“本家主就是个傻子。”
有便宜不占,当什么正人君子?反正舟舟都是要生气的!
若知她所思所想,坐在马车羞赧不已的少女恐是要气晕过去。
幸亏,少女不知。
一无所知的怜舟身子端庄地坐在车厢,不经意想起每次进学,某人都会挖空了心思要自己埋在她怀里,被搂着、被抱着,耳边是温言软语,是说出来就能惹得她心动的缠绵情话。
她捂了脸,暗斥昼景花样繁多,防不胜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