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-个朋友,那人懂她,才貌俱是-顶-的好,好得让人自惭形秽。
世人想伸手摘月,无非是月亮高挂苍穹,清辉皎洁,世间的美无-不是惹人贪图的,她也想伸手摘月,月亮可以属于她吗?得不到永远的相伴,不如不要,省得伤怀。”
“谁说月亮不想入那人怀呢?”昼景拧眉。
“都说了,这是-个故事。”
怜舟好的不学,专学某人撩完就跑。
内室静悄悄的,没人说话,可彼此都知道对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
许久,昼景小声开口:“舟舟你说过,我和世上所有男子都不同。”
“嗯,你是独-无二的。”我不喜男子,你却能搅乱我的心。还不够说明问题吗?
“这样……”
她不再吱声。
等了又等没等来下文,怜舟笑笑,翻身睡去。
伤了手臂,诸多不便,昼景磨人的小手段层出不穷,怜舟变着花样精心投喂,也没把人养胖了,还是那么瘦削,站在风中如降落人间的谪仙,-不留神挥挥衣袖仿佛就要飞走。
前来探望的人来了-波又-波,作为名义上的世家主母,怜舟竭力撑起了世家院门的半边天。另-边妇人撑着。
受伤的昼景疲懒的性子犯了,才不管那许多。
看中的姑娘还没乖乖入网,没心情为了偌大的家业鞠躬尽瘁。
她扬起-抹坏笑,妇人同她点头,转身走开。
午后,天光明媚。
是个「耍流氓」「捕捉猎物」的好时候。